传遍了整个神魂。 相柳挣扎着控制自己不要太过失态,奈何痛感就好像是一只直插相柳心底的利爪,正在不断抓挠相柳的心脏。 相柳咬着牙,大口喘息了一阵。好不容易喘匀了一口气,问肇裕薪道:“卑鄙的凡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此刻,肇裕薪的神魂也已经回归了肉体。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相柳,说道:“没什么,只是启动了一个之前就已经预设好的手段。” “说!”相柳大口喘息,甚至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