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梅按压了一会,然后从卧铺前办公桌的药箱里拿来一瓶红色的药酒,倒一些在手掌心,又帮萧博翰涂抹上伤处边抹边揉,若梅嫩滑的小手在萧博翰的后背摸来按去的,令他好不舒爽,久了便忍不住暗暗的心猿意马起来。 若梅就这样和着药酒帮他在背部按摩的好一会儿,卧铺间里安静的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只不过都越来越粗重了,这时若梅突然问我:“嗨,你怎么不说话?” 萧博翰有点陶醉的说:“我不知道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