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色的血将纱布染得变了颜色。疾走间,血就会从他的断臂处渗透出来,但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只是紧张地指挥着。 贺一鸣张了张嘴,干涩的感觉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只好作罢。 徐大扭头正瞧见,赶忙凑了过来。 “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别担心,我们很快就到了。兄弟们都在前面呢。”他急急地说着,又好像怕吵到贺一鸣一样不敢靠得近。 他的身体微微弓着,一边疾走一边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