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于突兀，那顾甫仿佛会变戏法一般，瞬间就从择人而噬的凶神恶煞变成了一股顽皮搞怪的老小孩……如此剧烈的转变幅度，着实让凌霄这个当事人有一种相当荒谬的感觉。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便紧紧地盯着对面的顾甫，浑身依然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好了，刚才老夫是跟你开个玩笑，否则你这只小狐狸怎么肯说实话！哼，小小年纪如此狡诈，我看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栽在你的手里！”顾甫对着凌霄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