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都是好色的登徒子,哼!”滕宝儿心中不屑地道。 不过这种话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自然说不出口,而且这时候说出来未免显得太过于暧昧。于是,她也就装起了糊涂,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与凌霄争论。滕宝儿的伤口在左小腿上,那白如脂玉的肌肤之上高高肿起一处淤青,看着甚是触目惊心。不过凌霄轻轻按了按淤青周围,发现并没有滕宝儿说的断裂,不禁轻轻舒了一口气。 一直在注意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