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它们能这么拼命的干活。 从心底里蔑视着像苦力般肮脏愚蠢的冥蛉,卡松不由伸了个懒腰,抖去了沾在衣服上的银粉。在这间狭窄的小房间已经呆了近5o个小时,就算是身为异民的卡松,也实在吃不消这种酷热与金属异味的折磨了。满心烦躁的他站直身子,对守在四处的几名手下做了个手势后,他们立刻会意的扔下了手中的霰弹枪,开始拧动门上的轴轮。 随着门轴的转动声,厚达2ocm的铁门慢慢露出了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