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亲自下厨,烤上来的肉串别说是吃,单是香味儿就能令人接诞欲滴。 姬动和弗瑞都没有调酒,在这种气氛,这种环境下,还有什么比大块吃肉,大口喝着麦酒的感觉更爽呢? “妈的,壳瑞,你知道我只剩下一条手臂后,最让我痛苦的是什么吗?”阿炳擦了擦嘴上的酒清说道。 弗瑞道:“是什么?” 阿炳哈哈一笑,道:“就剩下一只手,就不能像一手拿肉一手拿酒了,只能一样一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