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一样?”我惊讶地看着莉莉娜,但在这个伪萝莉眼中看到的只有认真,“什么情况?” “模糊不清呗,”莉莉娜轻轻用脚踢着旁边的一根藤蔓,“可能是生命形式的限制,这株植物的思维过程跟咱们不一样,它的思考就像是在梦呓,是外界的现实世界跟它自身内部的某种‘环境’融合反应的产物,哪怕是它现在正思考的东西也荒诞扭曲不成样子。我倒是看到返航的相关记录了,但有很多种解释:返回故乡,返回出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