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和维斯卡她们那样潜移默化的改变相比。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我看了悬在空中,仍然被锁链绑着的堕落使徒一眼,对方的眼睛已经一片清明,只是不知道他的灵魂现在是属于哪一边的。 “很清醒,但天知道一会变成什么样,”对方冲我咧了咧嘴,“皇帝陛下,按照您刚才的说法,你们已经掌握了那座残骸的秘密,甚至知道堕落使徒的一个大计划——后者连我都不知道,那这么看来我好像也没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