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都是自作自受,但我知道跟一个已经进入蛮横状态的人偶少女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安薇娜在旁边一个劲道歉:她直到中午叫水银灯下来吃饭的时候才惊讶地发现房间里一片狼藉,顺便看到了浑身挂满老鼠夹子和香蕉皮的倒霉女孩,而那时候水银灯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了。 “我刚才进门的时候你怎么不先提醒一下呢?” 扛着仍然乱抓乱咬的水银灯,我感觉十分郁闷。 “主人在谈正事,女仆只能在旁边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