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讲台。我则坐在台下享受着水银灯的特别服务——别瞎想,那丫头只不过是坐在我肩膀上给我擦脸而已。 脑袋上炸了两个二脚踢,手里崩了个轰天雷,前脸还让珊多拉嘴里的大烟火喷了个全面,在这举国欢庆的日子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以至于几乎要跟枪兵共享一套幸运值,不过因此就能享受到自家小灯为数不多的温柔待遇的话,似乎也挺划算的。 “喀嚓!” 心头刚刚感叹完,脑袋上就挨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