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到此为止,全息投影上恢复了一堆彩色小泡泡飘来飘去的屏保。 但我还有些愣神,确切地讲,是虽然已经清醒过来,但脑子仍然拒绝指挥身体移动,菲娜那慷慨激昂的讲话仍然在自己脑海中回荡着,就跟六年前在学校礼堂里听“I have a dream”之后那个回荡一样。 我应该承认自己这个最不像领袖的领袖对一个看上去比浅浅还小一号的毛丫头产生了羡慕嫉妒恨吗? “那绝对不是菲娜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