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夏琳的达能集团大中华区高管，用英语跟范连城说了一堆，最后才咬咬牙抛出压低采购价、独家垄断等好处。

范连城听到自己想听的之后，没有当场给答复。

晚上回到酒店式超大公寓里，?脱掉外套解开领带，躺在摇椅上给老范打电话，直接询问说：“你想从法国达能集团手上拿奶粉代理权是吧？”

“嗯，怎么......嗝。”

看样子今晚老范又有应酬，而且还喝了酒，能听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