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他,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田秉第二天一大早又回了明州,他走之后,廖家把之前的婚书和聘礼退了过来。 是廖先生自己来的,几个老人相对无言,都是凄凄惶惶。 邵璟劝道:“不必担心,谁说得清楚以后会怎样呢?” 廖先生长叹一声,擦去眼角的泪光,强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先退一步,再进一步。” 但到底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廖姝之后几乎不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