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说是阿薇不要他了,哭了一场生气还没好呢。” 田父失笑:“真是小孩子。” 室内,昏黄的灯光下,杨监窑官和邵璟对面而坐,两个人的神色都很严肃。 “只是学番邦话吗?” “是。” “将来打算做商人?” “是。” “也好。不过能不能别把生意做得太大太好?” “伯父这话真奇怪,就好像知道我将来能把生意做得又大又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