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他在照顾她,帮着田家重振家业,就算最后横死,她也从来没有怪过他。 要就怪残害他们的人,断然没有怪罪同是受害者的亲人的道理。 邵璟专注地盯着田幼薇的眼睛,眼圈有些红:“阿姐,我只想要大家都好好的。” 田幼薇叹口气,摸摸他的头,坚定地道:“会的。” 这一次,一定会和从前不一样。 二人和好如初,手牵着手往前走,田幼薇问邵璟:“谁告诉你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