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着器灵,等着它下一任主人,但迟迟未能等到。 就像她当初对公孙悦说的那样,她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不知不觉,她已经等白了两代人的头,她还在等。 不曾想过去找,也不曾想过差不多就行了。 因为她不想对不起这个一生痴于琴的琴师门下。 从她回到红衣坊,回到这里,便已决定,决定了接下来一段岁月的止步。 停在这里,停在这红尘之中,看人生百态,见生老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