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一趟昆仑山,心情沉重到了极点,知道的越多越沉重,他竟不知道他在一个人眼皮底下活动了十年,朝歌城,一直有那么一个人,看着他,他却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对方的存在。 每每想到这一点,他都身心俱寒。 老师说,那人很危险,是他,是他们阐教接下来要面临的大敌,让他务必小心。 “琴师!” 老人睿智的眼中闪过精光,陡然转寒。 他是一个天生的将相之才,久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