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撸到底。 石矶淡淡看了飞廉一眼,不曾言语。 飞廉却信了。 石矶悠悠喝酒,悠悠开口:“其实我在你身上下的功夫更多,棋盘内棋盘外,你是唯一的知情者。” 飞廉闷声道:“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吗?” 飞廉摇头。 石矶道:“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飞廉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因为这城里能称道友的人很少,而你又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