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土上去犁出了深深的轨迹,她没动,是大地动了,她整个人如一根固定的悬笔,大地如沙盘,悬笔不动,沙盘前后左右移动,写出了一文。 “地!” 这是大地主动书写,也是她同大地书写,如同大人握着小孩的手教小孩写字,一个字是两人的笔迹,既是大人写的,也是小孩写的。 此时比较特殊的是,是小孩在握着大人在写,石矶就是那个被动书写的大人。 一文同书。 地层深处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