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留下一行笔直的脚印,深浅如一。 “石矶,前路不通!” 石矶目光坚定,嘴角冷硬,“我走了,它就通了。” 天空再没发出声音,暴雨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更加暴虐,积水已经淹没了路径,漫过了石矶的脚踝,她每一次抬脚都漕凗有声,每一次落脚都水花四溅,她听着耳畔的风声、雨声、脚步声,一步一步,走着自己的路。 她从白天走到黑夜,又从黑夜走到白天,她的步履没有丝毫停顿,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