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压抑啊,”俾斯麦与北宅同时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里面的舰娘,是怎么回事,到底?” “还有。。。” 俾斯麦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上:“为什么,这种遗憾,还有,不甘心。。。” 与三人不同,長门看着裂痕中绽放出的粉色的光芒,心中,竟然升起了亲切感,以及一丝丝遗憾,那是一种对命运,对亚世界历史的无力:“是谁,里面,究竟是谁,到底。。。。。。” “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