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死路,我必须改变,撒旦必须改变。” 约瑟夫轻轻的点了点头,高扬苦涩一笑,轻声道:“但耐特始终是一个军人,他是个披着雇佣兵外衣的军人。” 约瑟夫沉声道:“有区别吗?” “有区别!” 高扬看向了地上的苏尔特,缓缓的道:“我想明白耐特最后给我敬礼的意思了,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但我想我猜到了。” “什么意思?” 高扬站了起来,看着打开的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