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 …… 侧夫人陈氏吃着甜滋滋的银耳羹,却食之无味。 她神色平淡,目光却毫无焦距,似乎魂魄已经离开了身体。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有些不对劲,却不知事情起因。 一碗银耳羹下肚,夜已深,该洗漱安歇。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唯一不同地在于,她要了笔墨纸砚,突然想写写字。 还打发了丫鬟。 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