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了大半夜,才抖抖脑袋上沾染的泥土,衔了草将附近遮盖上,接着又如往常一样,抬腿在草上撒了泡尿。 洞口之内,仍旧是一片黑暗。 这么久的封闭,加上身体渐渐虚弱,宋初一昏睡的时间越来越多。 她算不出自己距离上一次见杜衡已经有多久了,但估摸时间已经差不多,便扬声道,“来人!” 声音沙哑低沉。 外面很快便有人应声,“何事?” “叫杜衡来!”宋初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