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惜月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宿醉的脑袋一团浆糊,她就觉得头顶的天花板异常熟悉,连同那盏吸顶灯也同样眼熟。 她费劲地翻个身,正好看到大衣柜镶的镜子里,自己那略显浮肿的脸。她当时就想,这女人谁啊,怎么这么丑。 三秒钟后她意识那是自己,惊得尖叫一声,立马从床上蹿起来。 蹿得太猛供血不足,她一阵头晕又坐回到床上。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