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项杨将花瓶挪开,又在玉案上摆起了美酒佳肴,低着头,一面给他斟酒一面说道:“无妨,您尽管说来...小家伙乃是我最疼爱的弟子,我能走到如今的地步,也亏欠她甚多,无论她出了何事,哪怕捅了天大的篓子,我这做师尊的,为她扛着就是...” 他执壶的手依旧稳若磐石,但手背上却隐有青筋浮起,显然是心中也有些紧张,只是强行克制了而已。 六合至尊沉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