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混蛋!就是他!我也不知道我那些后代们怎么搞的,竟然会被这样的家伙当上了一宗之主!” 等项杨走到了祭祀法坛背后,老家伙的声音更加咬牙切齿了起来。 项杨静静的走到那尸骨前,经历了太多年,尸骨上的道袍都已化成了灰飞,只是走路过去带起的微风便已将它们荡开,露出了里面累累的白骨。 背对着祭祀法坛,项杨眼睛猛的一缩,这具尸骨的双手和双腿上的骨骼竟然都已经粉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