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来,都没有谈秦仲明的事。郭太后也没问,今天她仍想再等等,瞧甄氏能不能自己说。 郭太后的性情相当能忍,即便她非常渴望的东西、很想听的话,也总能藏在心里,任其反噬着自己。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兴许只是习惯了。 她凑近铜镜,先看了一眼朱唇,胭脂在唇角处涂得较淡,嘴显秀气、人也似乎年轻了一点。她轻轻侧头,看了一眼脸颊,肌肤仍然像羊脂玉一样、没有半点皱纹。但她唯独没有看眼睛,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