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季元熙又提早回来,把卫子阳带出了门。 “季爷,你这几天是不是特别闲?”卫子阳忍不住道,他总是早归,把握不好他的行程安排,做事都不方便,开保险箱可是个技术活,没有一定的时间可不行。 “快要年底了,我是特别忙。”虽然他没有直说,但是季元熙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干什么?不想看到我?你藏野男人了?” 卫子阳横了他一眼:“我藏床底了,用水泥封着,你每晚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