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阳为难道:“季总,我在上班啊。” “这种班有什么好上的。” “旷工要扣钱的。”这是一个真实到不能再真实的理由。 季元熙横了他一眼,叫来一个侍应生:“把你们老板叫来。” 不一会儿,在徐一鸣的陪同下,一个男人踏进了这间包厢。 这个男人一对修眉似挑非挑,一双凤眼似笑非笑,一张薄唇似翘非翘,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骨子里透着一股子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