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生,您是好心,我知道。”男人跟在郑仁身后,已经多少恢复正常,他轻声说道。 “嗯,嗯?”郑仁嗯了两声,刚刚男人说的话里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意思。 “不用安慰我,你们要是作假化验单,也很麻烦吧。”男人道,“我从前和我一个朋友给他家老人作假单子,走了好几个复印社。那个印章最难弄,后来是找人刻了个章才糊弄过去。” 郑仁笑了笑。 平时为了不让癌晚的老人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