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伊人哈哈笑着说道:“上次都见过了,怎么还这么害怕。再说,你和我爸在蓬溪乡医院一起共事了三天,多熟悉,用我爸的话讲你们是战友。” 不说还好,一说宁叔,郑仁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毕竟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他只是略有失态,随后瞬间恢复。 当然只是郑仁自己认为的恢复。 “晚上回家吃饭。”谢伊人很随意的说道:“金棕榈那面,你把事情推一推,别吃着吃着还要跑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