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仁离开病理科,他听着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在身边用地道的东北腔夸着自己,心里微微异样。 “富贵儿。”郑仁忽然说到。 “嘎哈,老板?” “我怎么觉得最近你对我的态度有变化呢?”郑仁问到。 郑仁也只是隐约有感觉,但并不是很清晰。 “哪有。”教授目光有些闪烁,矢口否认。 郑仁也没说什么,总不能把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壁咚在墙上逼问到底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