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豁出去一切的时候,就没有人能把她怎么样了。 她这样的目光,让慕迟曜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办法。 好一会儿,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无力的垂在身侧。 “你不怕,可是……言安希,我怕。”他沉声说道,“这是一条生命,和你有血缘关系的生命,你就这么狠心吗?” 言安希反问道:“狠心的人,到底是谁?” “可是不要这个孩子的人,是你!” “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