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庭!” 凌冲道:“不然,若非他父亲含冤而死,他小小年纪便需每日躲避缉捕追杀,也不会落到如今地步。归根结底还是要怪那……”话未说完,凌真已知他必要斥责当今圣上,忙道:“好啦!无论他秉性如何,如今的确是个杀人的狂魔,你还是好生思索如何将他缉拿,其他想也无用!” 凌冲苦笑一声:“面貌声音身量,只怕皆是假的,偌大金陵城中,大海捞针一般,又去何处搜寻?为今之计,只有引蛇出洞,由我扮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