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真房中,崔氏打了一盆洗脚水,却见凌真眉间锁愁雾,毫无喜悦之意,笑问:“老爷这是怎么了?康儿的婚事定下,也算了了一份心愿,为何闷闷不乐?” 凌真叹了口气:“便是这桩婚事,还有几分碍难之处。”崔氏一惊:“怎么?莫非那高家小姐有什么隐疾,又或是高家悔婚?” 凌真道:“那高家小姐我使人问过,听闻生的十分美丽,性子也娴熟,尤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为康儿良配。只是今日我与康儿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