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二人在一处县邑的客舍中宿下。 宁儿在房中梳洗,邵稹卸了车,照例在四周走了走。 街道寂寥,邵稹将脚下一颗石子踢开,片刻,叹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从昨夜做了那梦,他就一直怪怪的。跟宁儿在一起,哪怕是平日熟惯的那样坐在一起,他也会觉得不自在。 时不时地,他会回忆昨夜的梦境。 宁儿在他怀里。 他的唇,宁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