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醒了过来。她举目往屋里看去,第一眼就看见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太太,头上戴了五蝠临门的赭色抹额,弯腰低头,含泪看着自己。 “祖母?”齐意欣下意识叫了一声。 齐老太太又高兴,又难过,侧身坐在长榻边上,抚着齐意欣的小脸,语带哽咽地道:“头可还疼?有没有觉得晕?胃口可还好?” 齐老太太的手,温暖又和煦,让齐意欣有股特别熟悉安心的感觉。 齐意欣慢慢起身坐了起来,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