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给晏惊棠缠裹了十来层,叫晏惊棠都有一些哭笑不得了,只得无奈地对靳郗说道:“你这样子,我都不灵活了。” 靳郗却说:“小心是必要的,去吧,我就在门口,有事情叫我。” 晏惊棠被靳郗推进浴室,莫名地,脸上燥热不已。 只隔一门,靳郗就站在门口守着她洗澡,这种感觉,着实是很奇妙。 褪下衣服,晏惊棠站在花洒下,水流落到皮肤上,将粘腻的汗液冲刷掉。 只是水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