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得住都难说。” 晏惊棠皱起了眉头,却一时想不清楚,“他这样的人,会是谁能有那么大的能力,指使得动他的人,还能把他伤成这样。” 靳郗揉了揉晏惊棠的发顶,说道“别想这些了,好嘛?你今天已经很累了。” 他并不想要让晏惊棠过多地去想这件事情,因为,同晏家兄弟所想一样,靳郗已经想到了,这种种的巧合,或许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即便现在只是他的一个直觉,但于靳郗而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