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宁面如死灰, 身形局促地搓着双手小声解释道:“孟念笙, 我不是故意的, 我今天心情不好,我…” “萧爱月,傻站着干吗?客人心情不好, 你不该给她倒杯茶吗?”徐放晴的声音干脆又利落, 犹如刽子手里面的那把利刀,直刺人心, 一针见血,她说话倒不是狠, 只是别有意味,分别听进旁人的耳里, 有点让人难以释怀:“甘宁宁, 你要是没时间,不用特意过来, 我不是你的上司,没必要被敷衍与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