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只能从底层开始做起了。

在酒楼的几个包厢里乱七八糟的倒了一地，到了晚上五六点的时候，才昏昏沉沉的爬了起来，回到学校的小礼堂，参加学弟学妹们为他们准备的告别欢送会。

凌芷荷凑来的五万块钱，大部分放在租赁音响和布置会堂上面，至于十几张长桌上摆放的小吃和饮料，只占据了小部分。

“抱歉，抱歉，这次只能给大家这点报酬了！下次有好机会的时候，我一定给大家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