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弋川死掉,就像当初他爷爷那样。 生离的痛远不及死别后漫无尽头的空虚落寞。 方亭拿来药箱,慌张却又谨慎地按照陈晔霖的意思先给弋川包扎。他从没有给九尾狐包扎过伤口,正踌躇着不知如何下手时,弋川的九尾忽然消失了去,这下弄得方亭更不知所措了。 “霖少,我先给你的胳膊包扎吧。”见陈晔霖不反对,方亭就剪开了陈晔霖的袖子,细致地替他消毒。 “快点!”陈晔霖对自己的伤势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