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盎克鲁在小楼中女仆们为他准备的床上醒来,先是感觉到头疼,然后瞬间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在许亦面前说的话和那些失态的表现,他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酒醒了后就把喝醉时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反而会记得这么清楚。 等他下楼看到许亦后,这份尴尬就更深了几分。 许亦倒是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指了指桌子对面:“坐吧,我想你现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