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九月下旬的时节,暑气逐渐开始消退,空气中吹拂的微风甚至开始夹杂着一丝清凉之意。 道旁的树木上,原本浓绿的树叶也开始挂上了一丝丝的明黄,被风吹过,偶尔还会掉落那么一两片下来。 然而在如此凉爽的秋色天气里,费里曼却依然出了一身大汗,将他身上穿的短衫都全部浸湿透了,黏黏糊糊地趴在身上很是不舒服。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拖着两百多斤的麦子从爱尔兰来到邦塔城,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