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穹暗暗低喃。

“幽冥，竟然……他竟然……”楚怀沙还是愣愣地望着那道黑色身影。

想起不久之前，自己屡次劝他不要过来送死，劝他与这四位一起联手，甚至还说他不自量力，结果，他竟然真的有这等实力！

自己还义正言辞地跟他说，如今的这片天地，早已不是曾经他称霸的那片天地。

意思是告诉他，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然而，他幽冥，才是这天外之天，人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