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鸨觉得,这个人见到这两位在此,应该会向他们低头,而自己说“说他安排妙人儿”,也正好给他个台阶下。 一切,皆大欢喜。 然而过了几个呼吸,老鸨发现这个人,依旧没有理会自己,仿佛,根本不将自己当做一回事。 多年以来积淀下来的察言阅色之能,老鸨的心,顿时感觉到了一抹不安。 而在这时,他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旁的那一位嘴吐出:“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