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儿媳委屈。” “也是……”领导笑了笑,叹道:“可惜她是个女子了。” 如果不是女子,那会是个比她丈夫更适合从政的强人。 那天晚上,兴盛的人被调离了,但是她的人还在,是她压下了南希独自离开的消息;所有人都忽略了文静的不确定性,可她没有。但她在会议前拉住文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啥都没说。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对她学生手下留情;也许是发现了事情失控后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