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丽和郝莹很倒霉。 出去散心归来,航班取消,只能换乘火车,上车后才知道,告诉家人的接站时间弄错了。 京都站前街,两人无助的站在角落,频频对上门揽客的黑中巴摇头,没有意外,家人得两个小时以后才能到达京都站。 “你看”,郝莹拉了下白丽,指了指,一个戴帽子穿着京都机械学院的人想她们方向走来。一边走一边轻喊,声音不大,却足够附近的人听清。 “学院路,五十一位